说完又叮嘱了周小川几句,匆匆换了衣服出门。
周小川等方华走了,才慢吞吞挪到饭桌前:“哥,你今天没去开会?”
周西野叠起报纸扔在饭桌上,目光沉沉的盯着周小川,唇角微抿,表情冷厉严肃。
周小川心紧紧缩了一下,还是有些害怕:“哥,我今天就去找小六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西野拧眉:“周小川,你二十二岁,不是十二岁,出了这样的事情,你动点脑子。除了你的家人,外面的人你还要去相信?”
周小川有些吞吐:“哥,小六应该不会,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周西野看着固执又愚蠢的周小川:“就是亲兄弟,也可能会兵戎相见。你是什么样的自信,对方一定不会害你?做人不管什么时候,都保留几分警惕。”
“现在是什么情况,你不是不清楚,说错一句话的后果有多严重,你不知道吗?”
周小川沉默低头,心里又有点儿不服气,虽然有人害他,但是也不能像周西野这样,去怀疑身边每一个人。
他和小六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他自认还是了解的。
周西野看着属核桃一样的周小川,敲打根本没用,看来要让他外面吃次大亏才能长记性。
周小川顶着压力吃了早饭,匆匆离开。
路上,还跟小六抱怨周西野教育他的事,好在唯一有点儿脑子,没说姜知知在档案袋中真的发现了东西。
……
姜知知睡到十点多才起来,抱着被子迷瞪了一下,这是她在家睡懒觉的最后一天,明天就要去学习班学习。
她还没去找边潇潇呢。
一想到要去找边潇潇,姜知知瞬间来了精神,爬起来穿了衣服,下床又差点儿摔了一跤。
腿根都疼!
姜知知恨恨的看了眼三斗桌,这个桌子必须搬走!
这个床,必须修好,修成不会响的那种!
缓了下,揉着眼睛去洗漱。
洗漱出来,才发现周西野坐在客厅,竟然在做针线活!
又揉了揉眼睛,总感觉是自己眼花了,周西野真的在做针线活!
小跑着过去,凑在他身边,看着他手里是一块羊皮,缝成了筒状:“你这是干什么啊?”
周西野递给姜知知看:“把这个套在车把上,然后你再戴手套骑车,手就不会冷了。”
姜知知觉得神奇:“不是有那个军用的棉手套,那个也很暖和。”
周西野拿过羊皮继续缝着:“那个虽然暖和,但是不够灵活。这个你套在车把上,你戴普通的手套就行,这样手指灵活,捏车闸也方便。”
又拿起身边缝好的:“还有,早上上学去,把这个戴膝盖上,要不顶着风,风钻进膝盖里,容易得老寒腿。”
姜知知:“!!”
突然乐了,伸手挽着他的胳膊:“你知道你这样特别像什么吗?”
周西野看她乐,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没理她。
姜知知见他不说话,乐着靠在他肩膀上:“像一个操碎心的老父亲。”
周西野突然转身,将姜知知压在沙发上,伸手捏着她的下颌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