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红耳赤,贺司屿热息呵到她耳垂,语气还挺正人君子地问她:“一个身体健康的正常男人,有生理反应很奇怪么?”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过别人。”苏稚杳挣不开他胳膊的力气,无处可躲,脸偏过去,支吾着:“别人肯定也没你这么灬u扭捏几秒,她嘀咕出重欲两个字。
贺司屿不明意味地笑了声。
他笑得苏稚杳双颊更红了,她嗔回去:“难道不是吗?”
“是。”他语气似有无限的纵容融化在里面,顺着她:“你怎么说都对。”
苏稚杳身子小,陷在他怀里完全就是个小娇娇,声音一软,听着就格外委屈:“那你、那你就不能节制节制,我上回还是…”
“怎么了?"
“就是你太”
苏稚杳很想抱怨他,又实在说不出口那个字,声音低下去,哼哼唧唧:“我们,尺寸不合。”
“不是挺合的?”
“哪里合了!你就不能小点!”苏稚杳恼嗔,满眼羞愤地瞪住他,一股脑说完话自己立马又心虚了,因为脑子回忆起来的都是撑的感觉,女孩子脸皮薄,光是自己心里想想就已经怂得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话落突然意识到,落入了他圈套。
在他似笑非笑的眼神里,苏稚杳耳垂都烫起来,红得能滴血,羞窘得在他怀里对他拳打脚踢:“贺司屿,你这人怎么这么坏啊”
贺司屿笑着抱紧她。
就这么几句话下来这人没见好转,反而还变本加厉了,苏稚杳不敢再动,脸埋下去,整个人好比发烧。
贺司屿没有轻易放过她,唇碰了碰她耳廓:“今晚到底可不可以?”
“什么可不可以?”她声音几不可闻。
“我说今晚,到底灬”他重音放在到底两字,轻哑的话里别有深意:“可以么?”
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到底?
苏稚杏思考,只懵了两秒,她居然就懂了。
在她愣神时,一直望着他们的二窈恰如其分地突然喵呜出一声,苏稚杳心猛地一跳,回过神,像是寻到救命稻草,蓦地从他胳膊下钻出去。
苏稚杳抱起蹲在脚边的二窈,匆匆跑开。
贺司屿回过身,望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不经意笑了。
活到这岁数才深切体会到,小姑娘害羞真的很意思。
贺司屿不慌不忙跟过去,见她坐在沙发里,白皙的面颊弥漫着异样的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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