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冷冷不再爱笑的小貂蝉,终于又彻底变回了从前笑容灿烂的样子。
除此之外,苏稚杳的心态一如既往,但已婚男人就不一样了,可以用神清气爽四个字概括,和人聊话三句不离我太太。
在公司和一桌不重要的长辈开内部会议,他时不时分心看腕表,时间一到就扔下钢笔,会议薄拍进徐界怀里,起身捞起椅背的西服外套挂到臂弯。
“我太太到机场了,我去接,后面的会议你主持。”他在一室人惊诧的眼神中,说完就走。
以前面对这群人他还会装一装,至少会把会开完,现在频繁甩手给徐界,好像多待一秒,都是在浪费他和老婆的约会时间。
徐界心里苦,觉得自己该涨工资。
有时应酬,宴会七点开始,他七点十分就表示要走,菜都没上几道:“失陪,得回去陪我太太。”
合作方忙劝说时间还早,请他再留片刻。
他站起来,套上外套,一根手指敲敲表蒙,唇角一抹笑痕乐在其中:“七点半前得回家,我家规很严。”
他们不知道,当时某人手机里躺着的那条已阅信息是:【我出门陪阿黎逛维港啦】
哪有什么家规。
都是他给自己定的。
那天在京市,贺司屿和盛牧辞一同出席公益晚宴,两人并肩坐在贵宾席,苏稚杳作为中国公益形象大使,一袭缎面礼裙,光鲜亮丽地站在台上。
人逢喜事精神爽,主持人讲着枯燥的话术,新婚的男人都能听得满眼笑意,视线一刻不离舞台上的姑娘。
盛牧辞瞥他两眼,上下来回打量他,觉得这位老兄婚后越来越不对劲,简直是被那妹妹下蛊了。
留意到他的注视,贺司屿敛回目光,去瞧盛牧辞,也不管盛牧辞真正关注的是什么,他自顾两指拧了拧领带的温莎结,又很刻意地整理了下西服身前的胸针。
状似随口一提:“老婆送的。”
反应到,这家伙是故意在秀领带胸针和恩爱,盛牧辞投过去鄙视的一眼。
贺司屿也不在乎他的心情,漫不经心说着自己的话:“衣服也是老婆买的。”
盛牧辞嘶声,嫌弃又纳闷:“谁问你了?”
贺司屿笑而不语,搭着长腿,双手交叠在腹,重新望向舞台。
盛牧辞啧了下。心说这位刚结婚就是老婆奴晚期,没救了。
过两秒贺司屿又回头,对他无可无不可地问了一句:“你老婆没给你买?”
盛牧辞垂眸看了眼自己身上,宋黎还真什么都没送他,她现在眼里只有盛隽霖。
想着想着,心里开始不爽,抬起手背打了下贺司屿的肩:“别生儿子,过来人的忠告。”
打不得骂不得,还要挨老婆骂。
“赶紧生个女儿,还能定个娃娃亲。”盛牧辞一股子不着调的劲:“以后你姑娘要看不上我家那小子,随便甩。”
贺司屿勾了下唇:“考虑考虑。”
晚宴结束,回梵玺的路上,贺司屿开着车,苏稚杳靠在副驾驶座聊微信。
某商务周刊的主编和苏稚杳关系不错,想通过她向贺司屿发出采访邀请。
苏稚杳一边按着手机回复消息,一边轻轻叫了旁边的人一声:“贺司屿。”
“嗯?”贺司屿柔声应答。
苏稚杳问他:“你明天有没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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