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禅院扇也打不过他,就算他父亲事后追究起来也不过是一个不痛不痒的闭门思过而已。
禅院扇都不得不佩服起自己这大侄子,出去一趟居然也学会了“忍耐”,这真是件稀奇事,该不会他一走过去,一向看不爽他的禅院直哉反手就给他一刀吧?
这么想着,他十分谨慎地和禅院直哉保持了一个安全距离。
见状,禅院直哉轻嗤了一声。
“扇叔父,要我说,你也太过小心谨慎了些吧?”
这句话就差怼脸说禅院扇胆子小。
“女人嘛!最在乎的无非是自己的贞洁、名声之类。”
禅院扇皱巴巴的脸上扯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他一把车扯过自己身后如同木偶般机械空洞的妻子,拍了拍那张瘦削的脸蛋。
“只要她怀上你的孩子,那还不是任由你作为?你又何必看那女人的脸色呢?听说你这些天和那个女人说了好些次要结婚,那女人百般拒绝,直哉,你在感情上可真是软懦呢!这可真不像禅院家的男人。”
他自然乐得看禅院直哉找一个毫无咒术天赋的女人。
万一直哉以后的子嗣连术式都没有,那可真是大快人心啊!
禅院直哉狠狠掐起手,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声轻啧。
什么玩意儿,也敢对他的事指手画脚。
“新”又不是寻常人,真以为“她”和家族里这种木头似的女人一样吗?
真是可笑。
他愿意对自己的人宽容一些怎么了?
看来他的院子里有禅院扇的人啊!
随即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眼尾上挑,口吻刁钻而刻薄。
“那也比扇叔父你要好上许多,辛辛苦苦生的两个女儿是不祥的双生子不说,一个没有咒力、连普通人都不如,另一个也没有太强的天赋,”
专门往禅院扇的痛处说。
说着说着,禅院直哉就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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