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不相信周衍，而是，这种攻击，哪怕是不朽都要遭受创伤，更何况，周衍暂时并不是不朽。
不是不朽，承受不朽的攻击，这已经没有悬念。
心中空寂，心中失落。
这个时候，纵然依然豪爽、依然英姿勃发的千汐，也不由心中后恨。
后悔没有与周衍更进一步，因为如今在随时都会死去的情况下，有些爱，有些恨，真的不该隐藏。
“如果，如果他还可以活下来，那么我决不再隐藏心中的爱与恨！这么多年，该放弃的，该执着的，自己难道还没有想明白吗？”
千汐心中喃喃自语，她美丽的眸子里，甚至于已经了一丝独特的血泪。
而这一丝血泪，此时却也直接映入了周衍的眼帘之中。
不仅是千汐，便是那姚天，便是那更远处的刘浩鑫，诸葛嘉月，龙仙音等人，周衍都透过血光看到了。
周衍看到了他们，他们也看到了周衍，那一双双的眸子里，有着隐忍的痛苦，有着不屈的意志，也有着深深的尊敬和浓郁的爱慕等等。
每一种情绪，都非常的复杂，但是每一种眼神，在周衍的眸子里，也都非常的简单。
这种眸子，触动人心，这种眼神，令人心痛，也令人震撼。
周衍的心安定了下来，这亿万分之一的瞬息之间，周衍分析出了一种方法，一种独特的方法。
“最初，我的意志便是有我无敌，唯我独尊。既然如此，破碎的不朽则，又是谁规定那是破碎的，为何破碎的不能是完整的，完整的不能是破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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