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温婕妤时时刻刻为她打探着消息,这么些年这个人有点子用才一直留着。
听得越文君开口,温婕妤认真分析:“舒妃娘娘若是说喜欢这个宫婢,却又为何将其安置在安乐殿,约莫是为了掩人耳目。”
越文君搁下小食,慢悠悠道:“安乐殿?当真是有些意思,似乎那质子也住那儿。”
“那依着娘娘的意思,嫔妾应当......”温婕妤小心翼翼出声。
越文君目光落在那红腹灰雀儿上,勾唇一笑:“若是无事可与华阳宫常常来往,既然同在后宫,那应当都是姐妹才是,华阳宫得了好处,某些人不过是在自取灭亡。”
她随手捏碎了盘中糕点,慢条斯理擦手:“日子还长着呢,有什么事儿谁能说得清。”
*
舒清自然是不知道越文君是怎么批判她的。
她如今正得圣宠,和那等子怨妇计较个什么劲儿。
华阳宫内,姜藏月除却制香还要负责平日里的花木打理,眼下春日骄阳,玉兰繁茂。地上也薄薄落了一层雪白花瓣,如雪如月,层层叠叠,美不胜收。
虽圣上如今常来华阳宫,但莫约有一日未来,舒清便脾气不好时常打骂底下人。
满初低头翻了个白眼,帮着姜藏月收集花瓣:“姐姐,这舒妃娘娘也太过歇斯底里了,不过是一日不见圣上,这模样着实吓人。”
姜藏月手上动作未停:“得到过的人无法忍受失去,自然会歇斯底里。”
满初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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