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明白了,急切上前几步:“可能保证本宫孩子无恙?”
姜藏月亲手将四月香缠枝香包佩戴在舒清腰侧:“自是无害。”
“那本宫现在......”舒清被这么多事情冲得有些糊涂:“本宫父亲还在廷尉府。”
姜藏月似是说清利害:“娘娘,舒大人没有做过的事情,圣上可明察秋毫,顶多受皮肉之苦。可越妃娘娘做过的事情尾巴也擦不干净,娘娘与越妃娘娘发生争执,圣上自会前来,娘娘觉得圣上会帮着谁说话?”
舒清连连点头,嘴里颠三倒四:“是了,就是这样,本宫这就去和喜宫!”
姜藏月浅笑:“舒大人虽被无故牵连,但等圣上查清事情则心有悔意,舒大人会因祸得福,而越妃娘娘先动了手,她惹了腥洗不掉嫌疑。”
“娘娘此刻去和喜宫,说不准还能找着证据。”
青衣少女不卑不亢落了话,内殿中磕了一头血的碧荷满脸呆滞,都说不出一个字来。
“去和喜宫!”舒清当即做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