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不过是开始罢了。
翌日,姜藏月还在做事之时,和喜宫来了人,才笑看她道:“姜姑娘,贵嫔娘娘听闻你照顾舒贵妃有孕时很是得心应手,让你每日抽一个时辰前去和喜宫帮衬帮衬。”
庭芜撅起摘花的腚瞬间收了回去,拧眉不高兴了:“我说这位嬷嬷,姜姑娘是安乐殿的女使。”
那嬷嬷一甩手帕油盐不进:“老奴也是知道,只不过贵嫔娘娘硬是要姜姑娘去和喜宫,老奴不过是奉命行事。”
“奉命?”庭芜帕子一甩骂骂咧咧:“谁不知道越贵嫔和舒贵妃不和,眼下舒贵妃薨了,贵嫔该不是想着如何折磨别人吧?”
“这......说笑了。”老嬷嬷先是笑着,结果被喷了一脸口水跟着脸色也板起来:“贵嫔娘娘只是借用姜姑娘一个时辰。”
庭芜更加不耐烦了,瞪眼叉腰:“要借用姜女使,可曾经过殿下同意了?”
实际他也知道,殿下如今还没办法跟宫里这些得宠的女人抗衡,纵使为大皇子办事,那也需要时间斩头露角。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老嬷嬷只管传话离去。
庭芜更是骂骂咧咧了:“什么玩意儿!狗仗人势的东西!”
这说不准把人弄了去打残了打死了,心肝儿黑着呢。
姜藏月只片刻淡淡道:“无事。”
“姜姑娘,那越贵嫔能跟舒贵妃抗衡这么多年,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庭芜试图苦口婆心劝她。
“不过一个时辰。”姜藏月嗓音淡淡:“她也许会死在我前面。”
“......”庭芜觉得有点冷,讪笑:“姜姑娘真爱开玩笑。”
姜藏月沉默片刻。
终道:“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