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其实什么都做不了,只是以旁边者的角度,看着这个最多七八岁的小孩走出山村,在崎岖的山路上走了很远很远。
村子里家家户户几乎喂了猪羊,根本没有什么像样的猪草了。
只能走的更远一点去割草。
苏墨很想告诉这孩子,别走那么远,别走那么危险的道路,难道没有看到天色都已经阴沉到这种地步了吗?
小男孩翻过了一座小山坡,终于停下来割猪草,他个头小,但是割草的手法却非常的熟练,粗糙的小手一只手抓住草茎,另外一只手紧握着镰刀用力一割,就把草割下来了。
照顾过程很枯燥,但是苏墨只能安静的观看。
直到小男孩把猪草全都塞进背筐里,压得紧紧的一大筐,然后用草茎把上面给封口困好。
这么一大筐,这么小的个头,苏墨开始为他担心起来,能背的动吗?
就在这个时候,阴沉的天空终于飘起了雨丝,原本都崎岖不平的山路,估计很快就要更加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