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可能比较黑,但是我现在已经白了,可白可白了。
现场的苦哈哈还在掰着手指计算一天一个金币,一周能拿多少钱,这些钱可以买多少磅一等品面包,如果买最差的黑面包,又可以买多少,自家那狭小的空间能不能放得下。
放太多也不行啊,一时半会吃不完会招来该死的老鼠,也会发霉……
今天在这里喝酒的土包子们都还是实际意义的穷人,他们或许会腐化,但至少不是现在,除了管账的,其他人兜里都不见得有两枚金币。
你和斯坦大公那边的人说给了苦力两个金币,他们绝对不会去计算两个金币能买多少黑面包,而是嘲笑你居然把钱给了贱民,还不如去小巷子里轻松一下。
过了好一会,大家才你一言我一语的夸赞苏墨的慷慨。
挑事的小六子又一次跪在了苏墨的面前,他啜泣着说道:“对不起,我不是个东西。您确实是个好人,我用自己臆想出来的东西质疑了您的人品和道德,我向您道歉。”
“唉,六子兄弟,你并没有做错什么。”苏墨又一次把他拉起来,说道:“不管任何人做错了事,只要背弃了我们友谊的基础,变成了坏人,我们都应该纠正和指出他的错误,如果他愿意改正,那我们就还是朋友,还能坐在一起喝酒,如果他拒不改正,那么我们要怎么做呢?是为了我们已经变质的友谊包庇他,还是和他分道扬镳视为仇敌。”
“那当然是仇人!”少年嫉恶如仇,他环视了一番周围,大声说道:“我决不和这样的人同座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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