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解了我衣裳,我便也解你的,才算扯平。”
“这不一样,我是男子,就算解了衣裳也不如何,我往日在军……骏马面前也曾赤身,”霍凛干巴巴描补:“它与你一样,是个母的。”
此话一出,自己目不忍睹地闭上了双目,懊丧道:“我不是那意思。”
“呵,”崇嫣冷笑:“你问如何弥补我,我说了法子你又不做,说到底,只是说得好听罢了。”
“你规矩甚多,莫非……真是霍家军的?”
霍凛脱口道:“不是!”
他思量再三,放开了崇嫣的手,垂下眼帘,平日里的锋芒尽敛,只哑声道:“若能弥补,任尔摆弄。”
蹀躞带被抽了去,紧束的衣衫散开。
崇嫣一脸不耐,伸手解霍凛中衣带子,好似沾了泉水般,手指竟也会打滑,半晌都解不开。
霍凛注视着崇嫣,低声道:“你的手在发抖,要不,算了?”
‘撕拉’一声,带子被扯断了,气性这么大,霍凛闭上嘴。
“也罢。”
霍凛心下一松,崇嫣的手抚过他脖颈,他心里又一紧。
忽觉颈间刺痛,竟是崇嫣生生挠出五道抓痕。
“嘶。”
少女已经收手,利落转身,高声道:“乌达他们二人不是觉你不近女色,古怪么,你颈间有明晃晃的抓痕,待会儿回去,这古怪不攻自破了。”
说罢,她似落荒而逃般,快步走开。
霍凛望着崇嫣的身影,抚了抚自己颈侧抓伤,嘴角溢出一丝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