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陈颂大着胆子,把玉镯强塞回霍凛手中:“属下觉得,这既是夫人的东西,还是按照夫人的意愿来处置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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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厂的马车在锦衣卫卫所门口等候多时。
沈溶月跟崇嫣步出卫所前,她亲眼看着崇嫣停下脚步整理裙裳,然后再度款款而行。
行走间担当得起温文贞静四个字,如果沈溶月没亲眼瞧过崇嫣骑马的话。
崇嫣察觉沈溶月目不转睛看着自己,侧头对她露出个羞怯的笑,还抬手抚了抚鬓发:“二表姐何故如此看嫣儿?”
沈溶月:“……”
不为何,今日她真是开了眼。
她目不斜视走过崇嫣身边:“把笑收一收,瞧你那副被男人采撷过的娇媚之态,我能看出来,姜督主一样能。”
马车旁,弱柳眼睛哭得肿成核桃,见崇嫣步出,忙迎上去:“姑娘!姑娘受惊了!”
崇嫣安抚地拍了拍她手,搭着弱柳的手正要上马车,身后传来一声呼喊。
竟是陈颂拿着镯子追了出来,他讨喜的脸上满面笑容:“姑娘的玉镯落下了。”
崇嫣皱眉看向陈颂,亦扫过他身后静悄悄的锦衣卫卫所。
她没看见霍凛,但陈颂将玉镯又还给她,分明是霍凛授意。
霍凛到底是何意?
陈颂笑容不变,将镯子往崇嫣面前递了递:“是魏大人让属下追出来,将玉镯还给姑娘。”
崇嫣无法,轻轻叹了口气,她趁接过玉镯时塞了张字条过去,将玉镯重新套在手腕上:霍凛是何意,只有等下次碰面问了才知。
她上了马车,沈溶月正欲跟着上去,却被驾车的西厂锦衣卫所拦:“督主在里头,霍夫人还是坐后头那辆马车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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