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舜卿指了指沈予安背着的那两把剑,又指了指李寒州背着的打神鞭。
“这两样东西,换整个大宋朝也绰绰有余了。”
“他敢!”
李寒州怒了。
“敢抢一下试试,小爷我弄不死他!”
蔡修远有些无奈地说道:“你能不能别像个混混一样,一惊一乍地让她们警觉了,就不能了。”
沈予安:“若是图财,到还好说。咱们现在正好将计就计,只是要苦了修远了。”
蔡修远不解:“怎么说?”
沈予安笑道:“既然这毒吃了,让人睡个三天三夜,我们这些习武之人,用内力还能把毒素逼出体外,不融入血液之中,也因此就没事了。只是修远你没有武功,只怕吃了要害病。”
蔡修远听言,笑道:“这么说来,你们打架,我睡觉,倒乐得清闲了。”
姚舜卿说道:“犯不上这么麻烦。我们吃,你不吃,不也一样的。”
“也是。不过做戏还得做全套。”
沈予安说着,拍了拍手,一直在柜台上趴着睡觉的店小二,急忙小跑着过来。
“客官有何吩咐?”
沈予安:“进门之前我们就点了那个叫什么……哦,对,玫瑰酿,怎么到现在还没送来?”
“哦哦哦,客官别急,那玫瑰酿藏在地下,且要挖一阵子呢。我们掌柜的已经去了,快要回来了,你们别急,先吃着菜。”
蔡修远:“我们正等着那玫瑰酿才好吃菜呢,让你们掌柜动作快些。”
“是,是,小的这就去给你们催催去。”
看着小二跑了出去,沈予安碰了碰李寒州的肩膀,笑道:“你可还记得咱们在来宝客栈那次不曾?”
“你说和那个梅若烟赛赌的那次?那婆娘当真狠辣。”
李寒州现在想起被那梅若烟差点儿打死,心里还有些发毛,连连摇头,说道。
“我可再不去那里了,差点命都留在了那里。”
沈予安笑道:“你怕什么,我差点儿被她给吃了呢,我都没说什么。我的意思,咱们也很那掌柜赌一把,让这酒进了她肚子里,看看是个什么光景,如何?”
李寒州听言,倒觉有趣,笑道:“这感情好,让那婆娘搬起石头砸她自己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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