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己要和虞棠这样恶劣性格的人结婚一年,且婚姻里他还是处于“保姆”这样的地位,纪长烽就觉得以后的日子半点光亮都看不到了,心里也跟着发堵。
这日子……真的能过吗?!
纪长烽深深怀疑。
“哦差点忘记了。”
虞棠顿了顿从背着的小挎包里掏出纸笔,按在一旁的桌子上认认真真写了一式两联的单据,写好后不忘喊纪长烽:“来,签字按压,合同生效。”
纪长烽:“……”
他用非常复杂地眼神看着虞棠那个小包。
虞棠准备的这么齐全,连纸笔都有,所以说是来之前早就有准备?该不会这一切都是虞棠的套路吧?
算了。
纪长烽走上前去签字按下自己的手印。
纪长烽想的很清楚,本身他和虞棠在一起就算没有合同的事情,他也得端茶倒水被指使,更何况那可是整整五百块——
他一年可赚不到五百块。
再者,要不然还得找村里人做公正,这也太可怕了点,真要这样做,他损坏了虞棠裙子还欠了她五百块钱的事情不出一天就能传遍整个村子。
这种情况想想都是噩梦。
是以,他没有考虑太久。
一年而已,就像虞棠说的,一年以后婚丧嫁娶,各不相干。
虞棠满意地收好合同,把其中一份交给纪长烽,然后扯住了他衣角,拽了拽:“走,跟我去李家,和他们说婚事的事情。”
纪长烽再不愿意,签好了合同,也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擦了把手陪虞棠回李家。
晌午,村子里做农活的人都回家吃饭,路上有不少虞棠不认识的村民。
看到她和纪长烽走在一起,经过了一天的酝酿,村子里的人几乎都知道了她来换亲的事情,面上都带着促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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