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且无法。”
男子偏了偏头,神色瞧不出任何情绪。
“为何?”苏心瑜疑惑。
“京兆尹听命于我大伯,这官印应是我大伯授意所盖。”
“你大伯,陆国公?”
“正是。”男子眼底阴郁浓重,“要他同意,难于登天。”
“你身上的毒无解。”苏心瑜将药膏搁在桌面,“方才你在问太医,自己能活多久。”
“你如何知道?”
“太医院若能解,早帮你解了,你还能活多久?”
苏心瑜行至床边,对上他的视线,男子眸光幽深,带着寒芒,还有与生俱来的矜冷疏离。
陆承珝不语。
视线并未在她身上多作停留,只一瞬,便毫无聚焦地挪向了床尾。
屋外脚步声传来,有下人送来早膳。
苏心瑜正饿得慌。
昨日回到沐家就被迷昏,到此刻滴水粒米未进。看到丰盛的早膳,她顾不得了,直接落座执起筷子,夹了只水晶饺进嘴里,登时眼眸一亮。
不愧为国公府,吃食不同凡响。
下筷的动作便加了速。
陆承珝睨她一眼,顿觉身上不光伤口疼得厉害,就连脑仁也抽疼得紧。
只见她那张小小的嘴嘟囔着,吃得两颊鼓起。
哪家闺秀能吃成这般?
分明长得还凑合,身形也纤弱……
“你是猪托生的不成?”
出口的嗓音是罕见的温柔,说的话却毒得要死。
苏心瑜怔愣着看向他:“我饿。”
你才是猪,你全家都是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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