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剑!”
陈景盛痴笑,说道:
“正是四大神剑之一的落花剑。”
只见陈景盛随手一挥,一道剑光一闪而过,陈景轩一个侧身躲过此剑,只见陈景盛院中一颗粗壮的桑树直接被劈倒,只听见“轰隆”一声,那颗粗壮的桑树直接倒地。
雨越下越大,在一棵粗壮桃树枝头,有一个汉子带着斗笠穿着蓑衣,双手抱刀,就这样静静看向陈景盛庭院,那汉子喃喃自语:
“景盛,你太着急了啊。”
..........
这巨大的声音惊醒了不远处的朱顺、许善超和苏成杰三人。
朱顺看向陈景盛庭院方向,说道:
“怎么回事?”
许善超说道:
“那是景盛大哥的庭院方向啊。”
苏成杰说道:
“有一股很强大的内力,咱们去看一看。”
朱顺一行三人便起身向陈景盛庭院跑去。
那个汉子注意到了朱顺一行三人的到来,在枝头静静看着跑来的三人。
只见那汉子纵身一跃,跳下枝头,那汉子身形甚是魁梧,双手抱刀挡住了朱顺一行三人的去路。
朱顺停下脚步,看向那个汉子,问道:
“阁下是何人?为何挡住我们三人的路?”
那汉子笑着盯着朱顺,只见那汉子浓眉大眼,约莫三十来岁的年纪,那汉子笑道:
“没有理由!”
苏成杰横眉怒目,撸起袖子,骂道:
“呦吼,你这么嚣张?敢不敢和我干一架!”
那汉子依旧笑眯眯的看着他们三人,一声不吭。
汉子笑道:
“我不让你们过去,你们休想过去!”
苏成杰撸着袖子气呼呼揍这个汉子,但被许善超挡住了,许善超面面相劝,
“老苏,这汉子一看就不好惹,忍一时风平浪静。”
陈景盛庭院内清晰听见剧烈的刀刃碰撞声,朱顺望向庭院,说道:
“有人打斗,双方内力都不弱,大哥麻烦你让开!”
那汉子讥笑道:
“口气真大啊,还敢让我让路!”
顿时周围狂风大作,只见那汉子双手抱刀,汉子周围有一股很强大的气流震荡不已,朱顺一行三人被这股气流给吹的寸步难行。
汉子冷眼望向他们三人,说道:
“不走?给你们机会不中用啊!”
顿时狂风大作,乌云翻滚,电闪雷鸣,随后便是大雨倾盆。
苏成杰拔剑出鞘,便向那汉子劈砍,只见那个汉子纹丝不动,苏成杰的剑碰不到那汉子分毫,如同前方有一处屏障阻挡着他们。
那汉子缓步向前走来,这股气流越发强大,便瞬间将苏成杰击退数尺,只见朱顺左手持刀,右手持剑,挥舞着刀剑便向那汉子挥砍,朱顺身边显现墨绿色光彩,只见朱顺刀剑摆成一个“叉”直接一道墨色刀光向那汉子砍去,汉子拔刀出鞘,嘴角含笑,
“有点意思!”
只见汉子右手持刀,刀至身后侧身一砍,一道金色刀光转瞬间挥砍出去,强大气流覆盖着这道刀光,顿时狂风大作,苏成杰和徐善超一跃而起,帮着朱顺格挡此刀,三人一齐被震开。
远处传来一个声音,
“陈景峰,咱们走!”
陈景峰收刀入鞘,顿时周围气流缓缓消散,陈景峰笑着看向众人,笑道:
“底子不错,不过我暂时不陪你们玩了!走了,拜~”
陈景峰一跃而起跟着陈景盛便向东面撤去,远处一个声音传来,
“我们二人要离开桃花庵,有机会江湖见!”这正是那个汉子的声音。
“你们别跑!”陈景轩从后面紧跟着陈景盛二人,终归没有追上。
朱顺擦了擦嘴角血迹,看到陈景轩,喊道:
“兄弟,那边发生什么事了?”
陈景轩微微侧过头,目光在众人身上一一扫过,眼中带着几分疑惑。他轻启薄唇,声音中透着一丝不解:
“诸位,敢问尊姓大名?我为何从未见过你们?”
这时,一名身材中等,面容和善的男子起身,微微低头,双手抱拳,恭敬地回答道:
“在下朱顺,乃是一介外地游子,不慎误入此地,还请陈公子海涵。”
随着朱顺的话音落下,许善超和苏成杰二人也连忙站起身子,双手抱拳,以示敬意。陈景轩见状,亦回以一礼,脸上的疑惑渐渐被一抹和煦的笑容所取代。
“在下陈景轩,既然诸位有缘至此,不妨随我到酒肆一叙,共饮几杯,如何?”
众人欣然应允,随着陈景轩的步伐,纷纷走进了热闹的酒肆。落座后,杯盏交错间,各自开始畅谈,事情的原委和各自的经历也在这一片欢声笑语中渐渐被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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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想到,景盛大哥竟然是这样的人,人心难测,果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苏成杰的声音里充满了震惊与失望。
陈景轩此刻已是醉眼朦胧,泪光闪烁。
“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为何会是这样……”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痛苦与挣扎。
许善超轻轻拍了拍陈景轩的肩膀,声音柔和而坚定:“景轩兄,你的太爷爷只是去了一个你看不到的地方,但他们一定在默默地看着你,他们绝不会希望因为你的痛苦而让你过得不好。”
陈景轩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感激:“谢谢你,善超兄弟。你的话让我心中好受了些。”
朱顺也上前安慰道:“景轩,你太爷爷的精神会一直陪伴着你。只是你看不到他而已。他一定希望你能坚强,继续前行。”
三人围坐,虽然夜色深沉,但他们的友情却如星光般闪烁,照亮了彼此的心灵。
苏成杰拿起一碗酒,说道:
“陈兄弟,喝!”
陈景轩拿起一碗酒,说道:
“大家干了!”
陈景轩眼神恍惚,喃喃自语: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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