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珩觉得这些想想就很可怕啊。
更令他后背发寒的是,要是他们不相爱呢?亦或者是陌生虫。
那雌虫可不就是很无辜的被信息素支配了,还违背了他内心的意愿。
顾珩目光落在赫厄弥斯银色蓬松的发顶,他不想赫厄弥斯是基于信息素的支配,被迫表示出对他的不可缺失。
可能也是顾珩的解释起作用了,赫厄弥斯没有再表现出对米乐的抗拒。
他十分顺从的做完一项项的检查。
米乐将检查数据都记录下来,最终他盖好笔盖,看向雄虫。
“您雌奴的身体没什么大碍,发热期应该就这一两天就结束了。
他声音拉长,“就是精神力的问题突出。”
“我建议您最好尽快给雌虫做个精神力疏导。”
米乐视线在顾珩和赫厄弥斯身上转了一圈,斟酌出口,“当然最亲 密的接触效果最好。”
顾珩虽然早早就给自己做了心里预热,但此时还是被米乐大胆的发言猝不及防的惊到了。
什么最亲 密的接触?
成年虫当然一听就明悟了。
赫厄弥斯垂下头,脖子都红了。
显然也是听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