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对于答辩的担忧仍然偶尔闪回。在进入组织、在奔赴每一次任务的途中、在与NPC的闲谈时,这种闪回搅得她心神不宁。
——距离答辩还有十天。
移交大提琴包的时候,白酒捏住了琴带,又轻轻松开。
在这一个月内,她时不时脑内就开始弹出倒计时,这大概是历经过联合考试后残留恶习:这种急迫的,碾压的最终目标摧毁了她等待日程的所有喜乐。在她的游戏过程中时不时刺痛她一下,很轻,但是足够坏心情。
就算好不容易拿到了代号,她也该退出了。
再纠缠也没意思,不如现在就退出吧。
退出。
退出。
退出——
等下再问琴酒有没有多余的清理任务。
白酒叹了口气,烦。
.
“我知道自己在杀人。”
我知道自己在玩游戏。
“我也知道自己有更好的选择。”
游戏和答辩,该选什么不用我说吧?
“但我陷入了一个怪圈……我看着那个绝对正确的选项,它越正确,就显得我现在所做的一切越可笑。”
“它正确得有些刺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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