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白酒眼中的世界,死亡的含义轻佻散漫。不间断地索求任务,杀人,为当下那一瞬而活,就好似一切是以她为轴心上演的戏码,她的消失意味着所有故事的落幕,又或戛然而止。她死后,无所谓洪水滔天。
“无论如何,先明确一件事,gin。”
银眸的女人转头,瞳孔一点点向上偏移,第一次聚焦于一点——这才是真正的对视,被瞄准的尖锐感让杀手升起了同等的杀意。
女人似是严肃,似又随意地说:
“我不是为你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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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白酒知道自己不会彻底的死亡,又或许BOSS在她的身上有什么布局,这些琴酒暂且不得而知。在这点上,她比贝尔摩德更神秘。
不过无论之后是什么布局,重新成为杀手,还是走入医学界,刚复生的机体都需要一段时间恢复状态,白酒最后还是过上了她的节来。
“在场人没死绝,战损装还是算了。”坐在琴酒车里的女人自言自语道,“活都活了,代入一个更有意思的角色吧。”
COS一下亡者白酒来一场万圣节惊魂?光是想一想白小姐就觉得心累,她是被剧情气到无语下线的,没必要再强行参合进去,拿前朝的剑斩本朝的官了。甚至可以说,这种莫名其妙的剧情当初有助于她回归学业,现在只像一条嚼干的口香糖一样不值得回味。
司机座驾上的银发杀手不置可否,只是将一份材料丢给后座的女人。
“你的身份。”
四年前安排的身份,以及配套的证件、钥匙和手机,至今为止每一个动向都清晰可寻,绝无暴露的风险。在当初白酒说明要终止杀人任务时他就开始准备,直到现在终于到了其主人的手里。
履历干净,过往清白,但在许多细节上与少年杀手的经历有勾连。医学的进修,司机的聘用,心理医生的问诊……这些人生的细节经由一双黑色的大手织造得严丝合缝。
“我”现在还在看医生呢,白小姐对于这一点感觉尤为奇妙,决定回归自己最初的想法。
“我要去当修女,带枪的那种。”她笑意盈盈,“助我玩得开心,gin。”
的确没有人比死而复生的白酒更适合劝人见上帝。
银发杀手从后视镜收回目光,开始思索修女在组织的布局中能起到什么作用,以及如何处理并未意识到卧底身份暴露的波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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