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沈嘉月下意识低头,才发现自己右手紧紧抓住的不是红木座椅靠背上的流苏,而是秦岸的裤子。
额......
沈嘉月慌得一批,松手的速度赶不及脸颊温度上升的速度。
“对...对不起,秦医生,大...大意了。”
看着面前的一幕,简灵双手捂脸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心说,沈嘉月你也太不客气了,上来就扒人家裤子。
扒裤子事件的两位当事人都有些尴尬,席间气氛顿时降到冰点。
简灵拉着老公往旁边让了让,想让秦岸坐到房间最里面的主位上。
“秦医生,今天是为了感谢您而设的宴,您应该做主位怎么能坐门口呢,快,进来坐。”
秦岸没动,直接坐在了门口的位置,“没那么多讲究,大家随意坐就好。”
旁边的沈嘉月一脸不情愿,我可不想挨着你坐。
简灵按了餐桌上的按铃,呼叫服务员开始上菜。
八名服务员齐上阵顿时摆满眼前的餐桌,段文州拿起桌上的白色酒瓶开始为秦岸倒酒。
这可是他家老爷子的藏酒。
“秦医生,少喝一点?”
秦岸很礼貌地把右手盖在了酒杯上面,“抱歉,我一会儿要去健身,不喝酒。”
段文州拿着酒瓶的手顿在了空中,他向沈嘉月抛去一个求救的眼神。
沈嘉月假装没看到,随即把视线移向包厢墙壁上的油画。
“哎,你们看,这幅油画看上去不错,像是梵高的抽象派的。”
段文州只好给自己杯子里倒满酒,也跟着一起看起了油画。“是不错啊,仿得跟真的一样。”
“梵高是印象派画家,不是抽象派。”
???
沈嘉月杏眼圆瞪,看着坐在自己右侧的罪魁祸首。
“我跟你有仇啊,秦岸,你怎么一直在拆我的台。”
沈嘉月急了,秦岸却笑了。
他拼命忍着喷薄而出的笑意,“咳咳,没有,没有要拆你台,那你说他是抽象派,他就是抽象派,你说是大象派也行。”
沈嘉月:......
简灵给不喝酒的人分别倒了果汁,拉着段文州一起站了起来。
“秦医生,我们两口子真的要感谢你,特别特别感谢你,要不是你,我儿子还不知道能不能救回来呢,我们两口子干了,一千一万个感谢都在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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