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都知道吗？”
戴天牧从来都以为自己和姜暮雨是孤独的，不曾有其他人关心的活下去。
可是现在却突然有人告诉他，你的人生其实一点都不孤独，有人一直在默默帮助你……
轻轻点头，雪莱微微点头道：
“我一直都在。”
“不过，我从来没有操控你人生的想法，也不曾改变过其他人对于你的想法。”
“只是给了你一些微不足道的帮助罢了。”
“你做到的一切都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这点你大可以放心。”
长长出了一口气，戴天牧用力将身体靠在了身后的椅背上，仰头看向头顶的星空。
“原来，是这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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