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法宝竟然厉害到这种程度?
时夭百思不得其解,她仰躺在地上,被顾袭清抱得严严实实,几乎完全挡住。
她试图挣开顾袭清的手,奈何即便是已经晕过去了,顾袭清的手仍像是铁箍一样将她牢牢锁住。
“顾袭清,你其实还有意识吧?”
时夭后背硌得生疼,她砍下那刀也是用了大力气,这会儿手臂还在发颤,挣扎得气喘连连,“你但凡还有点意识,就先松松手,我快被你勒死了。”
“……”
毫无动静。
时夭接连长吁了两口气,苦笑道:“顾袭清啊,想是我上辈子欠了你,注定要栽在你手里。”
细数过往,多少次她处心积虑却全以失败告终。此次筹谋,眼看着成果近在眼前,顾袭清还能半路杀出来截胡。
说起来,他挡的这一下,究竟是事情本该如此,还是她做戏太过,所以他……
不论何种,都令时夭难免感到宿命的难以逾越感。
她极少见地陷入了消沉的情绪中,默默深思。
两人紧拥着摔倒在地,衣衫乌发交融混合,分不清你我,星星点点的血迹散在衣衫上,宛如一对至死也不放开对方的交颈鸳鸯。
薛白烨找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
“顾师弟,鹤梦师妹!”
薛白烨如遭雷击,分外悲怆地大喊道,“你们怎么——”
时夭及时打断他:“还没死。”
她僵着脸,语气飘忽正如上下起伏不定的心绪:“薛师兄,如果你有力气,能过来帮我搬开顾袭清吗?”
薛白烨的悲伤戛然而止,多少有些尴尬,他清了清嗓子,强壮若无其事:“啊、好。师妹你是伤得太重动不了了吗?”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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