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晚鱼愣了一下:“不是冬天生的吗?已经四岁了。”
叶婆婆心疼地直叹气:“阿满是五月生的,到五月才四岁。你还记得十天前,你说要给阿满买衣服的事情吗?”
叶晚鱼彻底不吱声,她真不记得。
她感觉脑子里装了很多东西,可细细想的时候,发现什么都不记得。
许卿惊讶地看着叶晚鱼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像一个犯错的孩子,眼神迷茫。
起身过去拉着她的手:“小鱼姐,那你还记得我吗?”
叶晚鱼使劲点头:“记得,是卿卿啊。”
许卿又指了指阿满:“那你知道阿满的父亲是谁吗?”
叶晚鱼皱眉,努力想了想:“是死了,姓李。”
许卿盯着叶晚鱼的眼睛,可以确定她真的很用力地在想,也真的没有撒谎,她不是不知道阿满的父亲是谁,而是忘记了。
偏偏只记得这个撒过的谎言。
叶楠走了过来,给叶晚鱼号脉,又拉着她去坐下:“小鱼,你敢不敢试试,用针灸试试?”
叶晚鱼根本没有选择,总比她有一天连阿满和奶奶都忘了的好。
点了点头:“好。”
许卿在一旁紧张地看着叶楠给叶晚鱼行针,总感觉叶晚鱼更像是心里的疾病,也不知道针灸好不好使。
叶婆婆在一旁一直不停地唠叨:“都是叶琴音,这个姑娘心眼怎么这么多呢,连自己亲堂妹都能下得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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