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暴躁的贺轻舟,是第一次那么有耐心。
也是第一次,那么温柔。
他本来就是向阳生长的人,毫不吝啬的把阳光全都洒在了江苑这株即将死亡的小嫩芽上。
贺轻舟听完他的话,猛抽了口烟,然后把还剩半截的烟屁股揿灭。
两个人高马大,蹲坐在路边抽烟的大男人,倒是在这方面讲究的很。
宁愿乖巧的多走几步路把烟扔进垃圾桶里,也不会随地乱扔垃圾。
舔?
什么叫舔呢,是怎么定义的。
舔狗这个词贺轻舟明里暗里听过很多次。那些人不敢当着他的面讲,便时常在背地里议论。
说他贺二少也不过如此,见色起意,看见别人长得美,便挪不动脚了。
哪怕被拒绝了还厚着脸皮往上凑。
贺轻舟从来不反驳。
因为在他眼中这些人都是傻逼,不与傻逼论长短。
死缠烂打久了自然会惹人厌烦,但贺轻舟知道,江苑不会烦他。
她像是一个溺在湖里,不懂求救的哑巴。
总是下意识的害怕,靠近她的人,是想要将她往湖底更深处按的坏人。
她从小生活的环境太恶劣,人人都对她带敌意。
所以她没办法保持这个年纪该有的单纯与天真。
但贺轻舟就是能看懂,她推开自己的同时,眼里无声的求救。
所以他留了下来,留下来救她。
听到宋邵安的话,他也懒得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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