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裤腿,朝着鹿蜀方向前进一步,同时还像模像样地梳理了一下自己的长发。
当这个一米八二的少年人走到玻璃面前,解开的衬衫扣子里隐隐露出两块紧实饱满的胸肌时,他黑压压投下的身影,就宛如鹿蜀这些夜里的噩梦一般。
噩梦本人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先是给鹿蜀念了一段《清心经》
随后,江自流轻启薄唇:“施主,你贪图贫僧的美色,对贫僧上下其手、来回轻薄,你还有理了?”
鹿蜀:“……”
什么?颠倒黑白!
你们武者局他妈钓鱼执法,搞了个处处碾压我的男人来仙人跳我,还有脸来对我说这话?
鹿蜀艰难地指控道:“凭你,也算个正经和尚?”
江自流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忽然拿定了主意。
他转头看向凌一弦,嘱咐她:“一弦,你先出去一下吧。”
凌一弦没对这个建议说什么。她从善如流地往门口走去,而鹿蜀却是连寒毛都要竖起来。
“……你要干嘛?把你手拿走!”
已经走到门口的凌一弦好奇地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江自流的双手正放在他的裤腰带上。
凌一弦:“……”
在脑中系统一迭声的“宿主快走快走快走,别看了”的催促里,凌一弦离开囚室,反手掩上大门。
三分钟以后,把耳朵贴在门板上的凌一弦,隐隐听到一声撕心裂肺的“我招了!”
五分钟后,江自流把门打开,手里提着一条白裙子和一顶长假发,跟明秋惊一起走了出来。
而一旁负责监督的审讯员则面带佩服之色,眼中甚至带着两三分恭敬地把两人给送到了门口。
凌一弦:“???”
在回程的路上,凌一弦压抑不住心中的好奇,跟两个男生打听事情的来龙去脉。
明秋惊刚张开嘴,就先发出了一长串“哈哈哈哈哈哈”的笑声,笑得腹肌都在抖。
而作为始作俑者的江自流,则面带迷茫地摇了摇头。
他说:“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招的那么快。”
凌一弦奇怪:“那你都做了些什么?”
江自流说:“我就是当着他的面,换上裙子,再掀开裙摆,再脱了——咳,你不是当事人,不知道之前的细节。我在上次被他骚扰时就发现了,他总是往我的蛋./蛋那里看,好像对此很在意的样子。”
说到这里,江自流坦坦荡荡地一点头:“他既然这么在乎这个,我心想有威逼了,也该有利诱,那就给他看看吧。”
凌一弦:“……”
明秋惊笑得肩膀一耸一耸。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