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萝懂了她的意思,担心道:“王爷要是怀疑怎么办?”
楚凝瘪瘪唇,她当然也有这顾虑。
在宫里遇见过顾倾尧,他翘着红唇,一双狐狸眼像个风流的妖孽,当众就说今晚要她的浑话。
这样的浪子,生病的谎能轻易躲过去吗?
楚凝惴惴不安地坐在床边等待,她身心都已经很疲倦了,但一桩事还压在心上,她睡不安稳。
直到半个时辰后,乐莹回来转达顾倾尧的话,只让她好生歇息,其他却是没有了。
楚凝忐忑的心这才舒了下去。
兴许是皇后娘娘那儿施了压,所以顾倾尧姑且老实了些,不与她为难。
而后三五日,府里还真就无人扰她。
倒是她着凉的事儿传出去后,凤鹫宫极为上心,每天都有宫婢按时按点地呈来驱寒的汤药和补品。
但楚凝这回设防了,承下却是一滴不沾。
司礼监狼子野心,皇后未必就是个好的,总归身在宫府,谁都不可轻易信得,不能不防着。
楚凝就这般安生地待在主苑卧房,然而又过几日,她隐隐开始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云萝——”
阴蒙蒙的清晨,屋内蓦地扬来一声含带哭腔的嗔唤。
云萝忙不迭搁下盛着早膳的托盘,急匆匆拂开半截帘子赶进内间:“我在我在,出什么事儿了姑娘?”
“我这月的小日子还没有来!”楚凝方起身,青丝如瀑倾洒肩背,裙装在细柳般的腰畔凌乱堆着。
云萝一场虚惊,露出笑来,上前替她整理未穿戴妥的裙裳:“姑娘的小日子在月末,还得再过七八日呢。”
楚凝急得眼圈儿都红了。
“可我查过先生给的医书,服用避子药若是奏效了,是要催早月信的,我这一点儿动静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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