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腌菜汤里分明没有酒,半点酒味都没有。
冷临江看的目瞪口呆:“这是,死了?”他转头看着姚杳手里的玉瓶:“你那是什么东西,有毒?”
姚杳的脸色沉了沉:“是从沈家酒肆的腌菜坛子里取得腌菜汤。”
“呕,呕呕。”冷临江扶着书案角,攥着衣襟又开始了干呕。
他太惨了,好好的一桌喜宴,愣生生的吃恶心了。
他抖着手指着玉瓶,面无人色:“我,我,我可没少在沈家酒肆吃饭啊。我,我不会,不会也要死了吧。”
姚杳挑眉,狭促的笑了:“该,谁让你不带我的,吃独食。”
韩长暮觉得再这样刺激下去,冷临江就要晕过去了,他赶忙上前扶住冷临江,温言细语的安慰道:“云归,没事的,这肯定不是能够致命的毒,否则的话,长安城早就不知道乱成什么样了。”
冷临江立马直起了腰,脸上也不见了干呕的痛苦神情,冲着姚杳皱了皱鼻尖儿,哼了一声,手搭在了韩长暮的肩头,挤眉弄眼的满脸动容:“我就说嘛,怎么会这么倒霉,阿杳这个臭丫头,就会吓唬我,还是久朝知道疼人啊。”
韩长暮不动声色的把冷临江的手拿下来,面无表情的淡淡开口:“我怕你吓晕倒了砸死老鼠,脏了我的书房。”
“你,我。”冷临江磨了磨牙,瞪了韩长暮和姚杳一眼,抱着胳膊,撇过头去。
姚杳脸上的笑有些沉重,拨了拨地上的老鼠,眉头紧蹙,一言不发。
韩长暮蹲下来,淡声问道:“是死了吗?”
姚杳摇头:“不是,只是累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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