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些兵卒,士子们顿时发出一阵嘈杂声,窸窸窣窣的,像是号舍中多了成千上万只耗子。
为首的兵卒冷冷的巡弋了号舍几眼,厉声大喝:“凡有喧哗者,逐出贡院。”
士子们顿时老实了,不敢言语什么,只扒着栅栏露出一个脑袋,向外望着,双眼紧紧盯着兵卒手上的考卷。
那考卷在他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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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重如泰山,决定了他们以后的命运。
为首的兵卒看到士子们态度良好,便大手一挥,手捧考卷的兵卒便开始挨个号舍下发卷子。
换了红甲的韩长暮和姚杳跟在发考卷的兵卒后头,目光如炬的望向左右两侧的号舍。
包骋很快拿到了那一叠考卷,小心翼翼的将这一沓子薄纸摊在木板上,长长的吁了口气。
暗沉沉的深夜里,号舍中的灯火比白日更加明亮,静谧中,只听到唰唰唰的声音。
有的士子趁着夜里安静,审过题后便开始打腹稿。
而有的士子草草的看了一遍题目,便躺下接着睡了,待到明日天亮,神清气爽再作答。
包骋也没有答题,只是捧着考卷,一字一句的审题。
他审题并不是为了作答,而是为了看看这题与他拿到的那份有无不同。
他看题看的入神,全然没有留意到号舍前落下两道暗影。
他突然觉得脊背发寒,打了个激灵,一抬头,便看到了站在号舍前的两个兵卒。
号舍外墙上挂着的灯笼光晕昏黄,似水波般荡漾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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