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长暮一边往明远楼中走,一边低语:“出了命案,阁老可起来了?”
沐荣曻神情一肃:“阁老已经起身了,韩大人请。”
二人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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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走进房间,便看到蒋绅散着头发,裹着件长衫,脸色有些晦暗,像是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
他面带倦色,疲惫的开口:“久朝过来了,坐吧。”
韩长暮面色平静的行了个礼,坐在了蒋绅的下首。
蒋绅苦恼的揉了揉眉心,房间里最能静心的沉水香,也无法让他的心安稳下来。
这是一个很不稳的心境,他在朝为官三十余载,只在初入官场的那几年,心境起过些许波澜,之后他领六部入内阁,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首辅阁老,这颗心就如同古井一般波澜不惊了。
这场省试,应当是他致仕前办的最后一桩有分量的差事了。
办好了,他便名垂青史。
办砸了,他便晚节不保。
或许正是因为多了这些患得患失的心思,他才会心境不稳。
他稳了稳心神,满口苦涩的问道:“久朝,号舍出了什么事?”
韩长暮也是一脸的苦笑,无奈的叹了口气:“说来也真是倒霉。”他将目光里审视的意味藏得淡薄,将西侧号舍中发生的事情一一说了个清楚。
蒋绅脸色灰败,听完这些话,他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了个干净,神情萎靡的抖了抖唇角:“怎么会,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是这样。”
沐荣曻察觉到不对,赶忙一边轻拍蒋绅的后背,一边道:“阁老,阁老,此事还要您主持大局,您,您万不可如此激动啊,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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