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藏着掖着的?”韩长暮哼了一声。
孟岁隔忍笑道:“听说金指挥使娶得是他的同门师姐,比他大三岁,您别看指挥使生的秀美,可他的夫人却生的五大三粗,十足像个汉子,且金夫人是横练的硬功,等闲人不是她的对手,金指挥使也就看看与她打平吧,您不知道,金指挥使和霍尚书,可是长安城里畏妻如虎的典范呢。”
这下子轮到韩长暮笑不可支了,他撑着头,笑道:“那,这金指挥使还真是,真是,”
话未完,他转头望向了姚杳,脸上的笑意倏然收了个干净,目光闪了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撑着头坐了片刻,安排了内卫在门口守着,和孟岁隔一同离开了房间。
这二人一走,房间里顿时冷清了下来。
静了片刻,窗户又被拉开了一道缝隙,原本应该已经离开了的金忠,又从窗户钻进了房间中。
金忠坐在床沿儿,一会捏捏姚杳的脸,一会掐掐她的鼻尖儿,一会拎拎她的眼皮儿,看她仍旧没有半点反应,他嗤的一笑,不耐烦低声嚷嚷:“诶,诶,出气儿,别真的憋死了。”
床上那人摇了摇头,甩开了金忠那只不老实的手,朝那虎口便狠狠咬了一口:“还捏还捏,再捏就真的憋死了。”
姚杳长长透了口气,两只手扒着锦被,喃喃道:“累死个人了。”
金忠扶着她起身,靠在大迎枕上,笑道:“让你整日躺着,什么都不用干,你累个屁啊。”
姚杳横了金忠一眼,嗤道:“那你来躺个三五日试试啊。”
金忠拍了拍姚杳的发顶,安抚道:“好了好了,三哥知道你这回受了委屈了,那不是事急从权嘛。”
姚杳撇撇嘴:“我又没怨你。”她愣了个神儿,问道:“东西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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