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长安

第四百三十一回 一群哭包

冷临江劝慰道:“殿下别胡思乱想,方才蹇指挥使走的时候,跟微臣说过了,他一会拿了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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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的家伙,就过来帮殿下把这铁链给摘了。”

谢孟夏一看到这手腕上乌沉沉的铁链,就气的额角青筋突突直跳,他堂堂一个皇子,曾经的太子,几时受过这种羞辱。

他悲从心来,趴在冷临江肩头哭的肝肠寸断:“云归,云归,你说,你说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怎么这么倒霉啊。”

冷临江叹了口气:“殿下,殿下,你冷静点,冷静点。”他劝了几句,没有劝住,突然便没了耐心,重重晃了几下谢孟夏的肩头,趴在他的耳畔低吼:“表哥!表哥!现在没有外人了,你清醒点,别装了行吗?!”

谢孟夏被冷临江晃得头晕眼花,从前他的懦弱没出息,一分真九分装,现在,连冷临江也看不出,他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了。

冷临江一声声恨其不争的怒吼在谢孟夏的耳畔响彻。

谢孟夏突然泄了一口气,看了看左右,的确只有冷临江一个人,他的脸色恢复如常,不再惊恐惧怕,也丝毫不见懦弱无用,皱着眉头问道:“云归,你说,是什么人要,要害我?”

冷临江扶着谢孟夏坐下,吁了口气:“表哥,您想想这几日的事情,仔仔细细的跟我说一遍。”

谢孟夏是受了罪的,虽然方才那懦弱没出息,那吓得魂飞魄散,多半都是装的,如今一口气泄了,他也平静了,可骨头里的疼痛也沿着骨缝渗了出来,整个人垮在床上,喃喃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冷临江闻言,低下了头。

他是明白谢孟夏的,他根本从来都不想争什么,也从未想过那个位置,可是,总有人觉得他就是在争,就是看不得他的存在,就是想让他死,让他无力再争。

谢孟夏平静了,那点子不甘和矫情也如风飘散,笑嘻嘻的开口道:“其实也没啥,就是三日前我去逛了教坊,点了阿芙陪着,这你都知道吧。”

“刚才是谁吓得要死要活的啊,现在又没啥了?”冷临江嘁了一声,满脸嫌弃:“我是听说了。”他将几日前韩长暮告诉他的消息仔细跟谢孟夏讲了,继续道:“就是因为这个,我安排了人一直盯着阿芙,阿芙一出事,我就立刻知道了,这才赶去看到了你留下的标记。”

谢孟夏重重拍了一下大腿,笑的没脸没皮:“那要这么说,我可得好好谢谢久朝了,等他从贡院出来,我可得好好请他吃一顿。”

“久朝是您的救命恩人,您要请他吃一顿,那我算啥?”冷临江指着自己的两个黑眼圈儿,愤愤不平的撇了撇嘴:“为了救您出来,看我熬得,就剩半条命了。”

谢孟夏拍了拍冷临江的肩头,笑的跟一朵花似得:“你是自己人,自己人。”

“哦,自己人就不用酬谢了啊?”冷临江拖长了尾音,戏谑的轻笑了一声:“那后来呢,阿芙死了之后,您怎么又被人给掳走了?”

谢孟夏的脸一垮,苦着脸哼唧道:“还能怎么样,我刚醒,一群人就冲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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