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气无力的捏了捏孩童一般的手,老天爷啊,这是怎么回事。
年轻娘子眼见着陈杳杳眼也直了,气也弱了,吓得尖着嗓子惨叫了一声:“阿杳,我的阿杳啊,你别吓阿娘啊。”
“把这个掰碎了,喂给她。”隔壁牢房里传来个冷冷清清的声音,一只手托着半块烧饼,穿过铁栅栏。
年轻娘子千恩万谢的接过烧饼,一点点掰开了揉碎了,塞到陈杳杳嘴里。
干,太干了,咽不下去,这什么味儿,霉了都。
陈杳杳被这难以下咽的烧饼呛住了,回了神,太惨绝人寰了。
老天爷,莫非,莫非她是穿了么,她陈杳杳活了二十几年,鬼主意是多了点儿,可没做过亏心事啊。
想到这,她更加万念俱灰,闭上了眼,烧饼太难吃,心里堵得慌,饿死她吧,兴许饿死了,就能回去了。
“吃吧,活着,才能有指望。”那把冷冷清清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
陈杳杳回头,是个清瘦的少年,十六七岁的模样,灰头土脸,披头散发的,看不出好不好看。
她有气无力的低下头,盖在胳膊上的袖子破了个打洞,她一眼就瞧见靠近手腕那的淡青色胎记。
天爷啊,从前她身上没有这个胎记啊,这,竟然还是魂穿,那,那前世的那副身子哪去了,是埋了还是烧了,若是,若是这幅身子也死了,是不是,是不是就魂归无处,只能下地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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