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女子都生的不算绝色,但只要是看起来有钱的富贵公子从门前经过,她们二人就会冲着那人深深一笑,眼波流转。
那人便像着了魔一般,不由自主的就往青楼里走去。
韩长暮看了许久,确定这二人所使的,就是最粗浅的媚术,他心中一凛。
门前迎客的姑娘身负粗浅媚术,那么这楼里的人,必定还会有别的手段。
听闻龟兹国的幻术极为玄妙,不知这楼里会不会有。
韩长暮默默思量了片刻,跟谢孟夏道:“殿下,要不你先回去,我自己进去看看。”
谢孟夏跳起八丈高,瞪着眼哼道:“久朝,你这就不仗义了吧,有美人要自己看,你吃独食啊你。”
韩长暮哭笑不得的按下谢孟夏的手,叹了口气:“我是怕那楼里有危险,到时候我一人难敌众手,顾不上管你。”
谢孟夏嘁了一声,不屑道:“不都是些弱不禁风的姑娘吗?能有什么危险。”
“殿下是忘了长安城里的孤竹馆了?”韩长暮眨了眨眼。
谢孟夏微微眯起双眼:“久朝是忘了被我扒掉的裤子了?”
韩长暮哽了一下,怒了:“你是忘了被卖进小倌馆了!”
谢孟夏不甘示弱的瞪着韩长暮:“你是想让我去求父皇把阿杳赏给我!!”
这是韩长暮的死穴,他一下子就泄了气,咬着牙恨声道:“你敢。”
谢孟夏拍了拍韩长暮的肩头,语重心长道:“久朝啊,我奉劝你一句,可以有把柄,但是不能有软肋啊,你看,我虽然被狼叼走过,被卖进小倌馆过,还被胡姬刺杀过,可是,我脸皮够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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