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该死的渣男,是断了手还是断了脚,沐浴还要人伺候,让孟岁隔伺候不行吗,非要买个貌美婢子回来伺候着。
姚杳暗自腹诽不已,已经睡不着了,索性贴着门,去听外面的动静。
水声和笑声交替传出来,像钝刀子一样,割着她的心。
她终于听不下去了,气冲冲的开门下楼。
谢孟夏看着姚杳的脸色不善,以为韩长暮已经跟姚杳说过了清浅的事情,才会惹得她这么生气,便劝道:“阿杳,你大度一点,虽说久朝一眼就看上她了,但她也不过就是个买回来伺候的,顶多就是收个妾,越不过你去的。”
姚杳自己打了一壶酒,自斟自饮,一边喝一边暗骂:“渣男,渣男,死渣男。”
谢孟夏没听清楚姚杳在骂什么,自顾自的继续碎碎念:“阿杳,这男人三妻四妾也是寻常的,更何况久朝这身份,以后总不能让她就守着一个娘子过吧。”
姚杳灌了口酒,叹了口气。
她穿越过来的这个古代,三妻四妾自然是寻常的,但她受不了啊。
谢孟夏又问:“久朝呢,怎么没下来,这都该用午食了。”
“洗澡呢。”姚杳不耐烦的怒道。
谢孟夏没听到,诧异问道:“阿杳,你说啥。”
“我说,他和清浅沐浴呢。”姚杳一字一句的,咬着牙根儿说道。
谢孟夏扑哧一笑,别有深意的摇了摇头:“这个久朝,遇上个可心的人,也不能这么不顾体面啊。”
正说着话,韩长暮散着湿漉漉的长发,缓缓下楼,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大堂,自斟自饮的姚杳,他诧异道:“阿杳,你在啊,什么时候回来的。”
谢孟夏哽住了,感情韩长暮还没见过姚杳,还没来得及跟她坦白,就被自己给揭了个底儿掉。
这张快嘴哟,他轻轻抽了自己的脸一下,拉了拉韩长暮的衣袖,压低了声音道:“那个,久朝,你可别怪我啊,我,我把你跟清浅的事,跟阿杳说了。”
韩长暮愣住了,张口结舌的低语:“你,那个,你怎么就说了呢,我还没想好怎么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