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看印记,不是断袖就好,大家就都不用疯了。
可是少年快疯了啊,他惊恐的咳嗽一声:“韩少使怎么知道我的脚踝上有印记。”
韩长暮泰然自若道:“见过,李玉山脚上就有。”
少年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韩长暮曾和李玉山同坐一艘楼船,想是那个时候漏了破绽,但是这也不对啊,李玉山脚上的印记已经毁掉了啊。
他微微眯起双眼,冷笑一声:“韩少使无需这样诓我,李玉山脚上的印记已经毁掉了。”
韩长暮神情不变,平静点头:“是的,正是他脚上的印记毁掉了,我才想看看少主脚上的。”
“......”少年无言以对,想抽自己一巴掌,让他嘴贱。
韩长暮静静坐着,不急不躁的,没有任何催促的意思。
少年百般思量,那宝库舆图对他如同生命,可脚上的印记也同样不能轻易示人,否则当初就不会让李玉山毁掉自己的印记了。
但是与舆图相比,看一眼印记也就不算什么了。
他斟酌良久,才勉强点头:“好,韩少使稍等片刻。”
韩长暮点点头,知道这人是要去泡脚了。
孟岁隔满肚子疑问想问,可周围都是四圣宗的人,他不好问,瞪着少主离开的方向,憋的心发慌。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少年就赤着足走了出来,坐在胡床中,脚架在小杌子上,大大咧咧道:“看吧。”
韩长暮疾步走过去,仔细一看,心中微沉,这印记果然和姚杳脚上的一模一样。
少年看似坦然大方,其实被韩长暮这样仔细的看着脚,他还是局促,有种被人调戏了的局促尴尬。
过了片刻,见韩长暮没有要收手的意思,他恼羞成怒的骂道:“看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