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包骋提着灯给姚杳照亮,追问道:“你家在哪?”
姚杳手中的笔微微一顿,低着头嘀咕了一句:“真不会聊天儿。”
包骋茫然问道:“你说什么?”
姚杳下笔如飞,头也不抬道:“没什么,等会再说,忙着呢。”
包骋摸了摸后脑,转头又去找韩长暮:“韩少使,一会儿你们去哪?”
韩长暮愣了一下,负手而立,看着内卫们进进出出搬着物证,淡漠道:“先把物证送回内卫司,然后回家。”
包骋哽的难受,半晌不语,最后嘀咕道:“这都是什么人啊。”
韩长暮没听清楚,转头问道:“包公子说什么?”
包骋抬头望了望夜色,笑的格外赤诚:“那个,韩大人,您看现在宵禁了,我也没地方可去,能不能跟您一起回家。”
韩长暮愣了一下,想到答应姚杳的那顿饭,再带一个人回去,也只是多添一对竹箸的事,不算什么,便点了下头,言简意赅道:“好。”
“欧耶。”包骋跳起来握了下拳,欢呼了一声,转身就走,刚走了几步却又停下来道:“那个,阿杳姑娘一会儿去哪?”
韩长暮没做他想,道:“一会她也一同去我府上。”
包骋神秘兮兮的低声问道:“韩大人,阿杳姑娘也是你们内卫司的人吗?”
韩长暮遛了包骋一眼,没说话,但是那审视的目光,还是让他头皮发麻。
包骋赶忙解下块牌子,递给了韩长暮,信誓旦旦道:“韩大人,我可不是坏人。”
韩长暮看了看牌子上的字,又瞥了包骋一眼:“难怪你会跳大绳,原来你是奇门的人。”
包骋瞬间涨红了脸,急赤白脸道:“我不是跳大绳的,我是奇门术士,术士,奇门遁甲你知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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