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
他薄薄的冷笑了一声,比寒夜里的风还要凉:“是吗?”
“是,是。”姚杳端着一脸真诚的不能再真诚的笑容,重重点头,夸张的喊道:“大人,卑职的一片真心可鉴日月啊。”
韩长暮的身子晃了晃,这个地方他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他觉得再待下去,他就要被气得当场吐血而亡了。
就在他疾步往外走的时候,身后又追过来一句真情实意的高喊:“大人,喝点粥再走吧,这可是何登楼的一片心意啊。”
韩长暮的身子晃动的更加厉害了,越走越快,越走越慌,最后冲出衙署大门的时候,竟有了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坐在车辕上的金玉看到韩长暮白着脸,捂着心口走出来,他吓了一跳,忙跳下车搀扶着韩长暮,急切问道:“世子,您这是,怎么了?不是说中蛊毒的是姚参军吗,怎么您的脸色这么难看?”
韩长暮摆了摆手:“无事,走吧。”
金玉诶了一声,扶着韩长暮上车,转头道:“大人,何总旗带了人在府里等您。”
韩长暮愣了一下,想着何振福的动作还挺利落,这么快就把人找来了,他疲惫的靠着车壁,揉了揉眉心,隔着车帘淡声道:“那就回府吧。”
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咕噜噜的声音幽幽消散在曲巷中。
月色朦朦胧胧的,似有若无,时隐时现,深幽漆黑的夜色沉甸甸的压下来,压得极低。
何登楼看着转瞬空荡荡的厅门,迟疑问道:“姚老大,你说韩少使会不会记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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