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英:“......”
原来他真是个傻大胆,傻得够可以的,竟然被人耍的团团转。
姚杳看着孙英一脸懊恼的表情,抿了抿唇,行了一礼:“孙仵作,我戏弄了你,跟你道歉。”
孙英也是个坦荡大气的人,已经回过神来,受了惊吓的心也放回了肚子里,笑眯眯的摆了摆手:“我没事,没事,阿杳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冷临江和包骋也赶紧跟孙英行礼致歉。
孙英可以接受姚杳和包骋的歉意,却不敢接受冷临江的礼,赶忙侧开身子,有些忐忑道:“少尹大人,大人折煞卑职了。”
冷临江“嗐”了一声:“今日是某莽撞了,这样吧,我请诸位去平康坊听曲去,如何?”
“好,我同意!!”包骋顿时欢呼雀跃起来,兴奋的脸上黑里透红,一双眼亮晶晶的如同朝露。
他倒是去过平康坊几趟,但是从来没有去花楼里听过曲吃过酒,这根家里管得严不严没有关系,最主要是穷。
包家家大业大,子孙众多,人丁兴旺,这人丁兴旺的后果不一定是大富大贵,但一定是开销庞大。
故而,每个月发到这些子子孙孙的手里的份例银子,也就少得可怜了,别是去趟平康坊听曲了,就是去寻常的酒肆吃顿好的,也是捉襟见肘,顾得了这头,顾不了那头。
眼下有这么个机会,能不花银子就去平康坊开眼界,他是绝不会错过的。
姚杳看了看自己的衣裳,笑着道:“那我得先回京兆府换身男装。”
至于孙英,他寒门出身,家里也没什么大财,平康坊里的花楼,他只在验尸的时候去过几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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