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了拉温之曜,两人今天摆摊时间已经到了,傍晚的余晖洒在马车上,他们该收摊了。
两人旁若无人的收起了摊子,纪画也礼貌的行了礼离开了。
桑楚看着他的背影道:“你怎么这么凶,他也只是个传话人啊。”
温之曜幽幽道:“这种时代,在大街上往别人怀里倒的男人绝对没有那么单纯。尤其他还想让你治病,心里未必没有存着色/诱的心思。”
桑楚奇怪道:“不就是个浑身无力的病么,有什么好色/诱的。”
温之曜把桑楚扶上车,盯着她的眼睛看了看,无奈道:“姐姐,你是真没看出他什么病呀!”
桑楚疑惑的看着他。
温之曜凑过去在她耳边说了两个字,桑楚的表情瞬间变得一言难尽。
居然是这个病!?
又过了一会儿,桑楚气恼的声音在车厢响起:“这纪琴真是太坏了,就应该跟她要五百只玉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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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楚昨夜想了半夜,决定晾纪家一天,为了测试自己究竟会不会治病,居然让她先给一个男人治不举,越想越气。
今天一大早两人又开始摆摊卖化妆品,因为来的太早,街上人很少,暂时没人买东西。
桑楚在隔壁馄饨摊买了两碗热汤馄饨,两人坐在桌边正在吃,就看到纪画顶着黑眼圈跟在一个女人后面走过来。
那女人长得和纪画有些像,应该就是纪家主的大女儿纪琴。
纪琴是来道歉的,她昨日让弟弟前来试探,结果碰上了钉子。弟弟哭唧唧的告诉她桑楚要十只玉蚕,当场惹恼了她,罚弟弟抄了一夜书。
但事情还是要解决的,如今母亲昏迷不醒,没得治便也罢了。但家中长辈和纪书都知道有治病的门路,若她不想办法给母亲治病,难保长辈们会属意纪书当继承人。最好是她吃一些苦头才请来大夫为母亲诊治,那样的话于她更有益处。
“桑姑娘,在下纪琴,昨日是我不对,让画儿自己来找你,太唐突了。”她大大方方的道了歉,桑楚闻言缓缓露出一个笑容。
“纪姑娘吃了吗?我请你吃馄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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