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上,佛生确实没什么太大的感觉,除了有些许震惊……吧应该。她原是很坚定的,但被霍停云暗示得多了,自己已然开始不确定起来。
她甚至开始反省,她是否真的在吃醋?
好像也没有吧……虽然说这几日霍停云亲近她越来越轻车熟路,她也逐渐开始习惯,但……看见她们,确实还没什么太大的感触。
她应该要有感触吗?佛生反思,反思中开始疑惑,为什么要对旁人说喜欢一事感觉到吃醋呢?
想到霍停云上回说,看见旁人说喜欢她,他觉得不高兴。再看看自己,佛生有那么一丢丢丢觉得不大对得住霍停云。
但……亲亲的确感觉还挺好的。
虽然每次都感觉自己像要喘不过气,并且同时担心霍停云这么弱鸡的身体会不会更可怕。但每次他都像个没事人一样,还能笑吟吟同她开玩笑。佛生便开始思考,是否术业有专攻。
不过这些都非眼前的重点,佛生摇摇头,甩开这些念头。
第二日,果真安平郡主又来了。
这一回还特意带了好些礼物,“昨日冒犯了王妃姐姐,是我唐突了,特意来给姐姐赔罪。”
安平郡主将一匣子交给佛生,神色温柔,好似她不接都说不过去。当然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能接的,佛生大大方方接过,打开来看见里面是个玉坠子,做工挺精致的。佛生没什么大见识,总之感觉挺好看的。
不过她对这玩意儿的兴趣不高,还不如和安平郡主讨论到底谁年纪大一点高。
“郡主今年芳龄?”
“安平今年才十六。”
“那几月生人呢?”
“三月。”
“那你比我大,还是别叫我姐姐吧。”
安平郡主脸色沉了一分。
天地良心,佛生只是觉得没什么话题好说,很贴心地想找个话题聊下去,毕竟安平郡主似乎对诗词歌赋很有想法,可这些她一概不懂。
佛生见她脸色难看,有些紧张:“郡主你还好吧?需要找大夫吗?”
安平摇头,柔情似水地看向霍停云:“我没事,停云哥哥,你身子还好吧?”
“挺好的。”霍停云微笑答道。
“那就好,我在五台山的时候,也为你祈福了,看来是上天听到了我的祈祷。”安平嫣然一笑。
佛生默默听着,忽然开窍了,原来人家根本不想和她说话呀。她看了眼霍停云,突然间如释重负,专心致志地去吃东西了。
霍停云忽然将她面前的盘子夺走:“你最近有些上火,不可多吃。不然容易口舌生疮,很痛。”
佛生动作一顿,“这么严重?”她默默把手里的也放下,“那我不吃了。”
口舌生疮一事,佛生常有。每年临近换季,她便容易口舌生疮,那日子是真难熬,吃什么都容易碰到,疼得人咧嘴。
安平看着她们二人眉来眼去,心中暗暗不平,面上若无其事道:“停云哥哥与王妃感情真好,安平有些羡慕。小时候,我还记得我曾戏言,待长大了要嫁给停云哥哥,停云哥哥可还记得?”
霍停云替佛生剥花生:“不记得了。”说罢将花生推给佛生,“也得少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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