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一山不容二虎。
战天意之所以会在灵界帮助秦凡，那是因为他想亲自踩着秦凡的尸骨证道。
见对方并不领情，秦凡不禁叹息道：“唉，绝代双骄组合这么快就成泡沫了。”
话音刚落，就连妖帝的表情都显得十分古怪。
身为散仙大圆满的他，自然能够从战天意的身上感受到无与伦比的庞大能量波动。
而这股能量，竟丝毫不比眼前的小娃娃弱上多少。
再加上拥有太清道统在背后支撑。
如果眼前的小娃娃再不努力点，恐怕真就要被超过去了。
“前辈，您那是什么眼神？难不成是觉得我不如刚才的小子？”
秦凡恰巧注意到了妖帝的目光，便直接调侃道。
“这种话，还用本帝告诉你？”
妖帝只是回了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后，便不再继续多言。
倒是方飞羽，立刻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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