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阴阳魔宗众人斩杀后,秦轩转过身来,面向皇城中的百姓和士兵。
“大秦子民,生于世上,当顶天立地,可以敬畏神魔,但一定不能惧怕神魔,更何况是一些相比于神魔相差数万倍的宗门弟子,你们是人,他们也是人,凭什么他们就高高在上,宗门弟子,宁有种乎?”
“自今日起,朕要你们撇去心中惧怕,天地万物,神鬼妖魔,无人可凌驾于大秦子民之上,朕与众将士也将镇守大秦国门,除非朕与众将士死绝,否则尔等大秦子民,世间无人可欺!”
秦轩霸道煊赫的话语,如飓风席卷皇城,所过之处,万民心绪激荡。
千百年来,宗门弟子天生高人一等,凌驾于世俗皇朝之上的情况仿佛是约定俗成,不只是大秦皇朝,整个古荒域所有的皇朝子民心中,都已经将这一现象深深烙印在心底,成为了一种习惯。
而刚才秦轩的话,好似一轮煌煌烈日,驱散了百姓们心中千百年来积郁的阴霾,令百姓们感受到心灵上一道枷锁被解开,那些曾经沦为最底层生灵的自卑感,再也不会缠绕着他们。
“遵皇帝陛下令!”
“遵皇帝陛下令!”
“遵皇帝陛下令!”
声浪如潮,震荡皇城,所有百姓士兵们全部五体投地,对秦轩深深跪拜,绝大部分百姓们都潸然泪下,泪水流满脸庞。
如果说之前秦轩率军灭楚,带给百姓们的是对于国家的自尊自信,是对秦轩实力的认可,那么如今一番话,则是令百姓们升起了对自身的自尊自信,让百姓们心中无惧,自强不息,秦轩如此行为,使百姓们对秦轩实力的认可,转变为对秦轩整个人的深深爱戴。
可以不忌讳的说,之前是以威慑人,现在却是以心爱人。
威慑只能受到百姓们的认可,只有用心爱民,才能受到百姓们真心的爱戴。
相信现在就算是让百姓们为秦轩赴死,他们也是毫无怨言。
见到百姓们的样子,秦轩英俊的脸上笑意清朗,他相信今日之后,大秦百姓将会有一个新面孔,同时会具有足以掀翻这个世界的潜力。
看着清朗笑意的秦轩,旁边的林静心中满满的自豪感,这才是她喜欢的少年,顶天立地,煊赫霸道,却又有着镌刻在骨子中的春风温柔,对万物皆如是,这才是真正的温柔。
就这样,一段小插曲后,秦轩拉着林静二人回到龙辇上,一同回到皇宫中。
接下来的日子里,秦轩又投入到繁重的批阅奏折生活,本来没吞并大楚之前的奏折就够多了,如今又加上了对大楚皇朝那片庞大疆域的接收事情,使得奏折超级加倍,不过幸好有张居正在楚皇城坐镇,很多事情都是写好了治理的方案,然后传过来令秦轩过目一下即可。
这段时间内,那位百年难遇的御殿诗人仲文赋,在被秦轩征服后,也在秦皇城中尽心尽力,竭力将大楚文脉,以另一种形式,融入大秦文脉中。
不过令仲文赋难以理解的是,那位明明都忙的要死的秦皇陛下,每天还要瞬移到自己面前,扔出一句诗词,然后让自己接下句。
于是仲文赋不由得感叹道,怪不得秦皇陛下会在诗词一道上取得如此成就,就这份自律,百忙之中都要抽出时间来与自己对诗,真的是令人敬佩。
这也就造成了仲文赋每每从大秦书院回到自己的住所后,哪怕累的要死,也要挑灯夜读,钻研诗词一道。
毕竟比他在诗词一道走的更远的秦皇陛下都这么自律,他又有什么理由不努力呢。
然后仲文赋第二天顶着两个黑眼圈去大秦书院,书院中的先生们还都觉得仲文赋是因为整理文籍才这样的。
纷纷觉得这个楚人不错,居然比自己这些秦人还要认真刻苦。
于是,为了不让仲文赋这个楚人看不起,先生们也变得更加努力,以前每天下午便归家,如今都要等到日落时才归家。
同样的,先生们的这种举动也带动了书院的学生们,就这样,大秦书院人人刻苦奋发,为大秦崛起而读书,一片欣欣向荣的光景。
而罪魁祸首秦轩,还在如山的奏折前忙碌,丝毫不知道自己签到的行为,无意间让大秦书院产生了多大的内卷行为。
【滴,系统检测到宿主所在皇朝已经吞并敌对皇朝所有疆域,将发布下一个帝国养成任务!】
【任务二:解决掉大秦皇朝的隐患阴阳魔宗!】
这一天,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秦轩听到后拍了下额头。
“差点把他们忘了。”
“都过了这么多天了,想必阴阳魔宗也快察觉到不对劲了,与其等他们一波一波的来葫芦娃救爷爷,还不如我直接去把他们一锅端了。”
超凡十境:淬体境,搬血境,筑基境,天罡境,化神境,神武境,轮海境,道宫境,洞虚境,通天境。
如今的秦轩已经是神武境巅峰,再加上天道神体、帝龙真身、四方霸指、荒天剑阵等神级技能和阵图,越境斩杀轮海境都够了,别说一个三流宗门阴阳魔宗了。
在古荒域,宗门依据势力强弱分为一流宗门、二流宗门和三流宗门。
宗门内最高境界强者在轮海境之下,便是三流宗门。
宗门内最高境界强者在洞虚境之下,则是二流宗门。
而宗门内存在洞虚境与通天境强者的,就是一流宗门了。
古荒域的势力构架就犹如金字塔一般,一流宗门掌控着自己疆域中的诸多二流宗门,二流宗门掌控着门下疆域的三流宗门,三流宗门掌控世俗皇朝。
就这样层层递进,形成了古荒域的势力架构。
大秦皇朝与大楚皇朝便是都属于在阴阳魔宗的疆域中,受到阴阳魔宗的掌控,每年需要向阴阳魔宗上交贡品。
所以当初摄政王才会用林静去巴结魔子阎宗,只要得到了阴阳魔宗的青睐,摄政王便能一飞冲天,成为世俗皇朝中无人敢招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