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屋之鼠是不是招惹了意大利的黑手党组织?”
陀思妥耶夫斯基手中的动作稍稍停顿,他看向神宫日和的目光微凝,随后勾起唇角。
男人的长相用美丽来形容也不为过,神宫日和见过不少被他吸引住目光的俄罗斯年轻女孩,也见过他许多次用美丽的皮囊去达成目的,即使基本上天天看,有时候还是会晃神。
费奥多尔的声音很温和,好像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仅仅是在叙述一件平常的事情:“巴利安吗……或许是哪只小老鼠不小心招惹到他们了。”
陀思妥耶夫斯基侧过脸,深紫的眼睛和神宫日和的对视,神宫日和挪开了视线。
她转过头淡淡扯了下嘴角,咬了一口三明治,芝士的味道弥漫在唇齿之间,和培根的味道交织在一起,很好吃。
餐桌上一时间有些安静,神宫日和缓慢的咀嚼完嘴中的食物,又看向了旁边小口喝牛奶的费奥多尔:“费奥多尔,不要空腹喝牛奶……这个面具是昨天在教堂前碰到的人脸上戴着的,他们的队伍和俄罗斯的黑手党不太一样。”
“确实,巴利安是意大利第一的暗杀部队,他们的队伍经过了非常正规的训练。”陀思妥耶夫斯基露出了略微苦恼的表情,“单单凭借我们的人可能没有办法处理。”
“……”神宫日和敛眸接了下句:“我会帮死屋之鼠解决的。”
被费奥多尔刻意孤立在外的果戈里听着两个人一来一回的对话,心中也有思量。
死屋之鼠和意大利的组织其实并无任何大的接触,虽说死屋之鼠是国际上享有盛名的被通缉的组织,但目前的活动范围还只是在亚洲一带罢了。
显然他们各怀心思,神宫日和对陀思妥耶夫斯基没有报以完全的信任,陀思妥耶夫斯基也并未和神宫日和交代出全部的实情。
相互利用才是最紧密的关系。
但果戈里毕竟才刚刚到达这里,想要在两个本来关系就诡异的紧密的人之间占有一个方便获取情报的位置,难度可比剿灭一个组织要大得多。
之后的早餐时间就显得很安静,费奥多尔本来想要包揽清洗碗碟的任务,被神宫日和明令禁止。
她按住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手:“费奥多尔,我不想等一下还要收拾盘子的碎片。”
果戈里闻言噗嗤一笑,陀思妥耶夫斯基冷冷投过去一个视线,在两位男性的眼神交锋中,神宫日和拿着盘子和杯子进了厨房。
于是桌边就只剩下两位了。
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并不介意对话会传到神宫日和的耳中,他轻捏着自己的指尖,略长的深紫色头发由光投下阴影遮住了他的大部分表情。
“你和她说了什么。”
果戈里:……
果戈里做了一个略显夸张的表情:“不是吧——费奥多尔,你对她的保护欲未免太过强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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