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好地克制住了自己。
若要追究其中原因,直毘人在同我初次见面时,就提到了“优秀胎盘”一词。
作为当之无愧的家主,比起让年幼的我成为女人帮助丈夫纾解欲|望,他更愿意为了家族,悉心照料我的身体,等待十种影法术再度降临。
当然,作为尊贵的家主直毘人也没有选择“委屈”自己。
在我嫁入禅院家时,除了唯一的“继承人”,直毘人还有好些个资质平平的子女。
他仍会在处理家族事务时,同其他世家子弟流连于祗园艺伎的三味线声,也会在其他侧室处停留。出于对我的“尊重”和“关爱”,直毘人一直没有迎娶新的侧室。
但是直毘人外出的次数却随时间流逝而增加。
两年的时光足够我慢慢在禅院家站住脚跟,也足够我的丈夫对“过家家”的日子失去兴致。
我作为主母拥有奢华的物质条件和明面上的地位,但缺了和丈夫的肌肤之亲,在某些人眼里一下就有了可趁之机。
某天,一位女仆向我汇报说,直哉跟侧室的儿子起了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