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人成亲那天,李汝兰进京选秀,成功被留了牌子,指给了四阿哥做侧福晋,日后自是飞黄腾达且不提。而李雅茜同底下那个自己刚开始还耳鬓厮磨你侬我侬了一段时间,直到李雅茜生了个丫头片子。虽然这些日子,得了狱卒的一番“教育”,只是张瑾打心眼里还是认为丫头片子当该卖掉,底下那个梦境中的张瑾更是这般的想法。而李雅茜不知道发了什么疯,自然是不肯,两人关系倒是僵持。原本李雅茜陪嫁也带了不少好东西,甚至给了一处宅子,张瑾就看着下面的自己无师自通学会了享乐,倒是让飘在空中的他艳羡不已,倚翠楼的常客,有翠柳、黄鹂、桃红之类的头牌,瞧着那柳腰二两酥胸更是个呼之欲出,下面那个他倒是长了见识,流连于青楼之间。李家知府倒又是升官,去做了京官,而留着夫妻两人在冀州,没了老丈人的帮扶,银子花的如同流水一般,更何况,除了上妓院,张瑾更是认识到了赌场的魅力。等到了那下面的女孩儿六七岁的时候,已经是家徒四壁。原先的荣华到后来的落魄,尚且让飘在空中的张瑾接受不了,更何况下面那个?之前有钱时候,还能养着赔钱的丫头,先下想着去赌场翻本,自然是抱着丫头,送到了倚翠楼里。李雅茜哪里敌得过张瑾的身手?夺丫头的时候,心口被张瑾踹了一脚。
便见着买了丫头片子之后,得了些银子,果然在赌场上把这银子翻了倍,等回屋里的时候,那李雅茜已经进气多出气少了。
原本底下小人活动,都是只能看见个动作和表情,等到了这里,忽的就可以听到了声音。只听见李雅茜说道:“我好恨,好恨。”
那“张瑾”大概是得了银子的缘故,脸色倒是一派喜气,说道:“生不出蛋的娘们,恨个球?生了个丫头,本就是该卖出去的,赔钱货,儿子都生不出来。难不成还恨老子踹你?”
那李汝兰倒是掩着嘴低低笑了,眼神倒是空洞,“你这一踹,倒是让彻底想明白了,这一切的根源,倒是在李汝兰那个贱-人身上。”
“哦?”那“张瑾”正把裹着碎银子的布打开,拿起一个最大的在手中掂量。
“她在府里套我的话,毁我名声,那村子离这里十万八千里,你怎么会过?定是她使坏让你来了,更让你毁我名节,让我嫁给你。我好恨,若不是那时候糊涂,听信了她的话,怎会与你相见,怎会这般?她荣华富贵,本就是替了我的?!我才是正经的李府小姐,本当是我选秀,享受荣华富贵。而不是这般,甚至絮儿被你给卖了。”李雅茜大概是心口受了伤的缘故,这段子话,倒是说得断断续续的。
“啧啧,臭婆娘,就你这般模样,还想当人的侧福晋?”,“张瑾”说道。飘在空中的张瑾再看看李雅茜,果然是黄脸婆一个,脸上还有些斑,难看得紧。“你本就是注定要嫁给我的,那李汝兰本就说的对,还妄想嫁给阿哥,我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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