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她想念闻怀白,除了她自己,谁也不知道。
“哎,侄女儿,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啊?”钟林把手里多余的伞递给她。
闻雪时愣了好一会儿,才记起这人是谁,那天晚上一面之缘见过,闻怀白的狐朋狗友。
她犹豫着,没接他的伞。
钟林咳了声,把伞塞进她手里,“你接着吧,一把伞而已,雨好像越下越大了。”他声音在雨声里也越来越小,说完这一句,便转身离开。
闻雪时看着他背影,又低头看自己手里的伞,最终还是撑着伞踏进雨里。
不远处,钟林回到车上,拍掉一身的雨,抱怨闻怀白:“你都开车了,直接让侄女上车不就好了,还要人家打伞自己走……”
闻怀白瞪他一眼,钟林收了声,“好好,我不懂你。哎,晚上好好聚一聚?”
闻怀白猛地吸了口烟,吐出个大大的烟圈,熏得嗓子都有点哑,“不去了,过会儿的飞机。”
钟林更看不懂了,“不是,你这什么意思啊?”
闻怀白呛了口烟,又猛地把烟掐了,“没意思。”就不该来。
吸烟有害健康,还是吸烟。
见她没意思,还是想见。
钟林低声骂了句:“你魔怔了。”
闻怀白倒赞同,算了,最后一次。单方面的相见不算相见,只要他没露面,对事情没什么影响。
撑了伞回来,还是淋成落汤鸡。闻雪时把拿把伞随手放在玄关,可都走出几步,又回头收进了自己房间的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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