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有休息室,休息室应有尽有,当然也有——床。
女人心跳不由加速几分,没想到会如此顺利,她推开门,将人扶到沙发上,又殷勤给他倒水。
“闻总,感觉好点了没?”
闻怀白隐约有些醉意,没搭理她,兀自进了洗手间,接冷水洗了把脸。从镜子里看自己的脸,眼底有些红。
他明白成年人的规矩,只是在心里琢磨,坦白说,全无兴趣。
她凑上来的时候,是因为她抬眸那个瞬间,很像一个人。
但此时此刻,心里反而有种抵触感。
闻怀白自嘲地笑,背过身去,撑着洗漱台。
从洗手间出来那一刻,惊讶非常。
“可以请你出去吗?”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却是和那个人说话。
所以一瞬间,那个女人都没反应过来。
直到闻雪时转过视线,重复:“可以请你从这里出去吗?”
女人当即感觉被冒犯,指了指自己,“我?为什么?”
她看向闻怀白求助,“闻总……”
闻怀白毫不留情,冷声说:“滚。”
女人有些委屈,抄起包,高跟鞋踩得叮当响,砰地将门摔上。
房间里一刹那便安静下来,静得仿佛只剩下洗手间里滴水的龙头,对视之间,闻怀白移开视线,躲去一旁的沙发。
“怎么了?”他语气好似很不耐烦,撑着头,闭目养神。
闻雪时低头看手机屏幕上的时间,滴答一声后,屏幕熄灭。
“再过五分钟,我就十八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