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户怎么可能有怪谈?

57.脖子扭了

“你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毁掉了。”

“但你的人生还可以继续。”秦明拿出昨天阿富弄断的簪子,轻轻挽起她的头发,插了进去:“就像这簪子一样,虽然断了,但约翰把它粘了起来,插在头发上,也没人看得出来。”

其实吧,约翰死前喝得烂醉,压根没工夫粘簪子。

是秦明离开公使馆前,以检非违使的身份再度检查的时候,偷偷取来粘好的,顺便照着约翰的脑门来了一记狠的。

第一次检查尸体时偷偷拔掉头发,制造的疑似外伤,只能骗骗外行人,出现伤口,就能骗内行了。

反正只有解剖才可能发现破绽,可约翰是个小贵族,解剖遗体也得有亲人同意,就这时候的通讯手段,等远在英国的亲朋知晓,黄花菜都凉了。

继续嘴炮。

“有人会说你丙午年生人,有人会嫌弃你克夫,有人会在背后议论你,在大多数人眼中,你都是那个不详的女人。”

秦明直视着阿富,极为认真:“但总有人接受了你的一切。”

“约翰是英国人,英国人可不会用天干地支计算历法,也不会信日本的传说,丙午年生与飞缘魔,在他看来,根本不重要。”

“我....”

阿富停止抽噎,望着面前那名阴阳师绝美的脸。

就仿佛有种魔力一样,她一点点回忆着约翰。

她并不喜欢约翰,洋人,并不长在她的审美上,体味还很重,干那事的时候,跟牛一样粗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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