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些空了,公子无须服侍后,他就亲自去找拂冬,这鸡毛蒜皮的事,还是不与公子道了。
他见公子执书,又瞧了眼刻漏。只觉得像公子这般如此刻苦之人世上少樱
阿肆颇为自傲的站直身子,退了下去。
全然不知刻苦的公子,这会儿什么也看不下,手指上的柔软与濡湿仿若这会儿还在。
裴书珩从未有过的发了会儿呆。
……
阿肆退下后,就去了趟蘅芜院。
拂冬每日起的都在,这会儿正在院外练武耍拳。阿肆欣赏了一下,只觉得拂冬这人冷冰冰的,打拳却是极好看的。
拂冬在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他,可见对方脸上没有急色,应当不是公子找她。
她便心无旁骛的继续,压根没有搭理阿肆的意思。
好不容易一套拳行云流水的耍完,她随意的用袖子擦了擦额间的汗,这才想起搭理一旁星星眼的阿肆。
“你有什么事?”
阿肆连忙道明来意:“我想学练武。”
拂冬昨日没有见着,但总归听了这么几嘴,她了然的颔了颔首。可阿肆已然过了学武的最佳时期。
“你胳膊腿的,还是消停些,折腾什么?”
胳膊腿的形容实则是夸张了,不过对于拂冬而言那些练武的汉子,那个不是魁梧大汉,这么一对比,胳膊腿也没错。
阿肆想过拂冬油盐不进,没想到她油盐不进的同时还要羞辱他一番。
“我吗?”
拂冬面无表情:“你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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