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期间,她又仔细的瞧了眼聂母的眼睛。
两只手都把了脉后,她沉默片刻,出声寻问:“婶子,您夜里咳血几次了?”
聂母手一抖,这事她怕聂明曜多想,从不曾告知,平日的那些大夫只她脉象正常,实在不知是什么病,可这姑娘听着嗓音,年纪轻轻。怎么就知道?
她没开口,拂冬也不在意,总之瞧对方的神色,也知咳血无疑。
她又取出一枚银针,看了眼聂母的指尖,挑了挑眉,轻轻扎了下,看血液的颜色。
楚汐离得近,看的一清二楚,血的颜色比平常人要深一倍。
她不动声色的和拂冬对视一眼。拂冬从怀里取出帕子,擦着聂母指尖的那滴血。
拂冬语气是一贯以来的冷清:“婶子每日醒来胸闷头疼晕眩,我给你扎几针,许是会舒坦些。”
屋外,聂明曜与贺远霖正着话。
贺远霖着急忙慌道:“潘姑娘的事我也是今日才打听到,如此女子,不堪为良配。”
聂明曜袖中的手一紧,他耳中划过方才卫璇的话。
那我想嫁给你,聂明曜我的是嫁。
他语气有些闷:“我已同潘姑娘退了婚。”
贺远霖一拍大腿,心里的石头落了下来,直呼:“那就好,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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